徐大明：取消外语教育 开展社区语言教育

刚才赵老师介绍我们赵院长的时候，他代表汉语界，应该是反对外语教育的，迄今为止各位发言许多一个人全面反对外语教育，只有我一个人不识相说要全面取消外语教育。为什么要全面取消外语教育，我也很感谢在赵教授的演讲后面发言，我觉得他提的很多东西，在他的基础上，可以进一步研讨。

如果这个东西是外在的，可有可无的，可多可少的，那让谁来做这个事呢？对于国家来说，它肯定不是可多可少，大家刚才讲得很清楚，我们的外语确实很不够，那么对于个人来说是不是可多可少的，如果对于个人来说不一定需要的话，那么谁来做这个事。如果国家需要，那个人都不做，那国家恐怕也得不到效果。刚才我们几位专家也讲得很清楚，国家的需要和个人的需要还不是一回事，比如我们站在国家的立场上，我们需要学习全世界所有的语言。但是对于任何一个个人来说，加上你儿子，孙子都算在一块能学会全世界所有语言吗？我觉得我提这个问题，我结合前面几位发言，我这个提高是语言学的思考。

我主要考虑为什么要取消外语教育？就因为外语教育是不可能的。我们任何曲折的一点，现在用外语教育作为标签的一些成果，实际上我们中国迄今为止的外国教育，可以说是世界上一流的，我们的老师是好的，我们的学校是好的，我们取得的其他国家迄今为止从来没有取得的这么大规模的，这么优秀的，在有限的条件下培养这么多外语人才。但是大家只是想一想，这些是外语人才吗？这些是外语吗？外语是什么外语？我们把它定义一下。外语是完全脱离我们现实环境的，以前内外有别，远在天边的外国语言，我们别的人在社区之内谁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样。比如在20年代，中华民国确立了国语之后，新加坡的爱国华侨都说我们也要教国语，就从国内请了一个国语专家来教国语，过了很久突然发现这个人是从武汉来的，国语离国内标准的国语还是很远的。所以什么叫外语？第二语言和外语是不同的，我们这里强调的是，我们所有能学会的都是社区语言，不是外语。只有社区里没有的语言你要去学，这才叫外语，这种情况下你是学不会的。现在有很多模拟社区语言，强化训练，封闭训练，把小孩都圈再一个地方，假造一个外语的社区环境。之前有提到输入理论，输入的真实性理论，你没有进入社区你怎么能有真实性的输入，怎么有足够的输入呢？你要学外语至少有一点不利于你的发展，你上不了国家元首，外语好的国家元首是陆克文（音），结果他的外语也没学好，把政权也丢了。什么样的人双语比较强呢？加拿大总理。为什么强，因为加拿大的法语和英语都是社区语言，所以真正有效的语言教育除了母语以外改变社区语言教育。所以赵教授提的“N”，我觉得大家都可以根据自己掌握的科学成果和我自己个人的经验，我觉得平均值是1.5，一个人都能很好的掌握自己的母语，然后其他的语言你不太可能掌握好，如果是外语，即使是你的社区语言，也是不如你的母语，平均下来在现代社会1.5是比较正常的情况，你要想拿到2，不是不可能，因为有人能跳2米高，有人能跳2.5，我想这个屋子2米高的人是比较少，在整个人口当中作为特殊才能的比例还是很少的，大部分人过去都是生活在单语社区当中，负责跟其他部落沟通的人还是比较少的。

我这个反对学外语的说法，在北外讲过一次，但是安全的回来了。你们真正是不会受到影响的，取消外语不是要让一部分人失业，而是给大家创造更多的就业前途，我们不能用外语的大标签掩盖各种不同水平的真真假假的内容，实际上上海外国语大学的英文名称也是跟上时代的，不是说中国要取消外语，全世界都应该取消外语教育，因为外语教育是一个过去时代的东西，像当初新加坡教国语时代。现在全球化的时代，语言作为一个资源是自由流动的，无论教什么语言你都有机会跟这个社区的人交流，所以这些假冒伪劣马上就漏馅了。外语作为语言能力训练或者脑力训练或者游戏还是可以玩的，但是现在无论教什么语言，他都可以进入你的社区，你用外语的方式是骗不了人了，所以有必要区分开，真的有效的外语教育和无效的外语教育，真的有效的外语教育就是一个社区语言教育，它必须有足够的输入，能够看到真实性的输入，包括陆克文（音）包括大山，哪一个外语好的人不是在社区生活很久才获得外语语言能力的。所以假外语，按照现在的标签应该去除，怎么去除呢？干脆把整个外语都去除掉，因为你们掌握的不是外语，而是真正的社区语言，你们都是成功的，我们国家的外语教育是有效的，已经向全世界走了，全世界是一个社区，亚洲是一个社区，东亚是一个社区，中国也是一个社区，北方也是一个社区，我们的上海，英语在上海是一个社区语言，在一个社区里有几十万母语人在这里，你可以见到他们生活当中讲这个语言，它不是一个外语它是社区语言。然后进行多少的调配是按照社区的需要，如果这个社区当中英语占的比例是10%，你就不要把它当作50%来教，因为他没有足够的机会来互动和使用，所以这就牵涉到定量规划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