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乐观和基因有关

安:您难道在加拿大那段郁闷的时间也是这样乐观吗?

答:特别乐观。我觉得这个主要来自于我的母亲。我在国外失业,找不到工作的时候,但是我特别乐观,我想乐观的来源是什么,肯定是跟基因有关系。

安:跟母亲的遗传有关系。

答:我母亲就是叽叽喳喳的,走到哪就讲到哪里,我小时候就是这样,我有这个本能,就这么乐观。我太太有时候绝望得要死,但是我是乐观的。

安:什么样的事情能够绝望到那个程度?

答: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

安:在加拿大的那段日子。

答:送批萨,撞车了,修车要用一个月的收入,这个很绝望的。开车开快了要罚款,一百块钱一张ticket,一天才挣六十块钱,绝望了。我有这个时候,但是我总能自己把自己心态摆平,不让失败和绝望伤害自己。

安:您觉得自己最苦是什么时候?

答:我最苦是在北京大学,团里干了三年以后,入党入不成,当官做不了,学术也做不成,考了两次考研考不上,那个时候特别苦,自己走出去觉得特别矮小,特别卑微。但是在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心态有问题,我就努力想寻找一种药,能够让情绪变得好一点,但是后来医生说,这些药对我太重,没必要,结果也没吃药,到后来就开始准备出国。那个时候是最苦(的经历)之一吧。苦闷有精神的,物质的,心灵的,情感的。就从职业发展的角度,当北大从政不行,学术也不行,出国也没那么光亮,那个时候苦到心灵有点变态的味道,这就是个问题。

安:您现在还认为出国还是个必要的过程吗?

答:你指的是我个人还是什么?

安: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

答:我刚才说每个人都必须出国,不出国人是土鳖。当然,出国也可以是近的出国,像中欧商学院,换言之,出国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使自己国际化、环球化,具有环球竞争力,所以出国,人人都需要环球化,你如果不出国能够环球化,老俞没有出过国,没有留过学。

安:但是有十天的经历。

答:但是他的CFO是Stanford本科,Berkeley法学博士,Havard的MBA,他的助手是徐小平、王强、包凡一,这个力量是无与伦比的。所以,迫使俞敏洪实现了环球化。

安:间接地已经完成了环球化。

答:对。所以人人都要留学,托福,实现环球化。

问:感谢您接受我们的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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