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介绍:

杨锐
中央电视台英语频道《今日话题》节目主持人和制片人,英语频道“时事评论工作室”总制片人。

梅德明
上海外国语大学海外合作学院院长兼出国培训部主任,教授,博导,教育部教材审定专家。

文秋芳
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外语教育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导,中国英语教学研究会会长。

张文木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战略问题研究中心教授,国家安全战略研究专家。

郭可
上海外国语大学新闻学院院长、教授,博导,中国国际舆情中心主任。

熊丙奇
著名教育学者,博士,上海交通大学教授, 21世纪教育研究院副院长。

赵蓉晖
上海外国语大学语言研究院院长、教授,中国外语战略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

徐大明
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导,中国语言战略中心主任,社会语言学实验室主任。

陈坚林
上海外国语大学教授,博导,上海外语音像出版社、上海外语电子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外语电化教学》副主编,中国英语教学研究会计算机辅助外语教学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杨锐:北外文教授的发言可能让大家大吃一惊,我们国家的战略竞争对手既然有如此周密的计划培养他们的外语人才,可以跟大家分享两个事实,美国是移民国家,因此对多语种文化生态的重视程度超过我们汉语或者是中文占据中国90%以上的语言体系。第二,正是冷战时期苏联卫星上天导致美国一夜之件进行他们必须要学俄语,然后就是2001年的9.11,网络覆盖的帝国,我们每一个人的手机,互联网上每一封电子邮件都会处于美国严密的监听之下,而且美国的国家安全局只是把阿拉伯语,中文作为他们军方支柱的学习对象。我们今天谈到文化自信的回顾,保护母语文化的时候,我们有没有从国家安全的角度去考虑一下,我们这种对小语种的忽视,对方言的忽视达到了多少惊人的程度,国家实际上安全是处于相当脆弱的阶段,因此上外虽然是语种多,北外也很多,但是我们小的部落的语言,估计大家都很汗颜。抛砖引玉,请各位来自江湖各门牌的掌门人在今天华山论剑的时候,回归文化自信自觉,与国家安全这个话题展开仅仅5分钟到10分钟的讨论。我想请梅教授能不能说一下自己的感受。

梅德明:首先以文秋芳教授为首的北外课题组做出这么巨大的成就,我们表示很钦佩。另外我们感受也非常深刻,我们一般都是在教育部的领导之下,尤其是李教授语信司的直接关怀下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情,现在文教授已经伸入到了敌后进入美国的国防部,掌握这么多的信息,但是文教授说在网上全部公开。我们就想我们的国防部在什么,我们的解放军外国语学校,外国语学院在这里做了什么,不知道文老师有没有这方面的探听?

文秋芳:他们好像有一些东西不像美国一样信息公开,不太好说,我也不太追问人家,既然人家不想告诉你,你一直去打听好像也不太好。

张文木:两个问题,刚才文老师说的对我们确实是启发,但是要分开一下,全民教育和国防教育这两个是要有区分,比如这些如果放在全民教育各学校没人报,如果今天专门学阿拉伯的海盗语言,那你工作怎么办,但是咱们国家的国防教育应该要等等这些东西,但是这个也要想到跟美国扩张的关系,美国有扩张任务,并且海外的任务特别多,我们现在还没发展到那个阶段,如果中国真的到那个阶段可能是需要的。所以真是实践需要决定语言的发展,所以中国还有一个阶段要做,也不召集。全民教育和国防教育要分开,国防教育毕竟是少数的事。

第二是羊和狼的关系,梅教授说羊和狼共存好像没有找到案例,我想到印第安语言,不知道纯印第安语还有没有,如果是这样的羊和狼共存,中国尽量别学,还应该有一点政治性,今后语言多样性要搞的,到国外搞,语言统一性到国内搞。

郭可:回应一下梅老师提出的意见。我们现在要做各种各样很多的语言战略的顶层设计。尤其像上外类似于非国防类的大学,我觉得应该注重基础性的数据库的研究,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这开始的,我觉得我们刚才说了很多,我觉得这个问题尤其我们赵蓉晖教授语言战略研究所更应该重视这个问题,我觉得美国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它整个的软件建设的强大,而不是硬件。

熊丙奇:我们上外有没有开设国防教育课?

赵蓉晖:部队系统的外语人才基本是由部队系统解决的,这里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未来走向工作岗位以后,工作条件和纪律约束非常大,18岁进去被磨炼出来是很难承受工作压力的,实际上是两个教育体系。

徐大明:国家语言能力和个人语言能力是不对等的,要区别对待。要加强语言安全,国防教育,但不一定所有学校都做这个事情,但是也是双重标准,国家也国家的策略,个人有针对个人的政策,但是我觉得要商榷。我们不但要考虑利益的问题,特别是三中全会以来,我们也提到公平公证的问题,英国那种方式是不是我们应该学习的方式,对内一套,对外一套,到外面去搞多样性,对内搞统一,如果保护少数民族语言文字是语言人权的问题,我们在批判西方人权生存标准的时候,如果采取这样的语言政策是不是也是一种双重标准。

穆雷:我对文老师刚才说的做一点小的补充,文老师这个课题上半年也跟文老师交流过,我自己做翻译教育研究的时候,对翻译人才的储备做了小小调研,发现阻力特别大,很多数据没法获得,除了私人的民间机构还有政府的包括各个高校的,很抵触,他们觉得我这个数据为什么要给,我拿给你做研究,我怎么办,好像损失了什么东西一样,完全不支持。我现在只做一件事,我们国家有翻译研究博士学位的人才,我有一个详细的统计,大概有七八百人,但是要做到硕士的时候,难度很大,所以没有办法像美国那样做比较透明的人才储备的统计,我们翻译研究这一个方向就这么难,可见文老师的课题要做整个外语人才库的时候,难度应该是非常大的。

赵蓉晖:我想表达这么几个想法,第一,当我们听到有人不断对外语教育和中国是否需要什么样的外语教育,不断争论的时候,我们的想法比较愕然。我可以用两种外语来工作,我对世界的了解我感觉非常欠缺,我们做外语专业的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在我们国家有这么多需要的时候还有人提这样的论点,感到非常的愕然,这也是我们想办这个论坛发出学界声音的宗旨。

我刚刚结束国家外语中心一年的访学,很多专家的论证就是这个机构来做,目前主要是做各类外语战略的执行,包括关键语言的执行。我在美国安全局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文献看到,它的那个行政系统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可以破译的语言已经超过30种。第二,在美国国家外语中心,他们现在做的安全关键语言,实际上还包括阿拉伯语的很多方言,包括波斯语现在还扩展到印第语。美国提出的关键语言是国家安全的第六个语言,有时候我们也要提我们的关键语言,我觉这两个概念是不能用它的关键语言概念的,因为它是有敌对潜在对手的语言。最后我和我的导师谈过很多次,他非常欣赏我们的外语教育,而且让这样的方式让大家去学,我们非常希望达到这一点,但是因为美国管理的方式还有政治体制的原因做不到,所以我只能呼吁,外面放一个牌子叫建设多语的民族。最大的培养计划就是专门中小学培养外语,用暑期项目强化的来做,有一套严格的操控标准,他的主管跟我讲,我们现在在全美的覆盖现在只有的的德克萨斯州没有我们的计划,其他全部都有做,准备2014年全部覆盖。

陈坚林:人学外语是弱视文化和弱视的群体,学强势文化的语言,做翻译的人往往出自弱势文化,这个沿用大现在,我们在外语的上面逐渐看出来了。还有一个,讲到美国文教授,赵教授也讲到美国,美国对语言的采纳,要往上提升,它都有国家层面在参与,比如说刚才赵老师说到有关马里兰大学的事,马里兰大学找他然后来找我,实际在这个之前,中国的首席翻译来了三次听课,结果我把这些东西一说,他们说太年轻还我们的条件,我们在天上他们在地上,所以他们准备用两年时间完善以后再和我们谈合作。他有一个项目计划,非常完善国家计划。所以顶层设计是国家参与程度很高,而不是我们说的全民学外语自下而上的做法。另外还有一个,刚才苏长和教授说到,我们自身的东西出去,用我们中文,用我们中国人自己的话语体系来在国际社会上表述,这个理想非常好,而且这个目标可能比较长。但是其中有一条,现在我是目前两个国际协会的学院,一个是高校翻译联合会,还有一个和联合国跟国际高校签署六大语言的群体,它有一个联合会,我也是理事,这六种语言只选了六个理事,每年每个理事会都要开好几次会,我听到一句话,说你们中国搞的很热闹,哲学社会、翻译、语言,但我们不知道,我们看不到你们的东西,因为我们不会中文,我们现在正在努力的学中文,但是要看懂这些东西还有待时日。所以我想教育部也好,人文社科也好,都希望通过外语,做翻译也好,做表述,我们自己写文章也好,都要走到社会上其,我们先要进话语体系,然后建立自己的话语体系。

杨锐:今天我们探讨语言,无论是做人也好,还是提升到国家战略也罢,我们都期待人才辈出。接下来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