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介绍:

张文木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战略问题研究中心教授,国家安全战略研究专家。

 

我的发言题目是外语教学和国家治理能力,因为我是学外语的,后来研究国际政治好像也不影响我什么,所以我就想谈谈这方面的体会。第一个方面是语言的本质它是社会性的,所以我们谈语言不能纯自然去讨论,语言属于纯自然脱离社会性,那语言就不成立了,语言就是交流,三个人以上就是语言了,两个人自己的方言,所以这个不能脱离社会,社会不可能脱离政治,亚里士多德人的本质上是政治的,马克思说人既是不是政治的他也是社会的,两个说的都是一样,所以语言不能脱离政治的考虑。从这个角度来说,语言作为社会性有几个交流,发展和稳定的作用。

稳定是对内的,同时语言有一个战斗的作用,对于国际斗争,美国安全战略为什么那么多呢?它作为一个战略工具,于是它在小范围内投入对方国家的时候有它的“语言士兵”,这样各国都有,如果纯粹把语言当作没有敌对的,核心的交流,那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语言为战略服务,所以它有博弈的功能,既然有博弈的功能就要把对方打倒使自己强大,肯尼迪说过你的强大就是你对手的弱小,所以这个不能不考虑。你说它阴谋论也罢,最近有一本书说到阴谋论就是存在的。列宁说了一句话要想和狼斗就得学狼叫。国语是法定的,这没有什么讨论的,为什么国家需要对外有博弈,对内稳定,这是政治功能,所以我们作为公民应该尽这个责任。

这样来说谈到它的功能,语言、英国、美国都有这个特点,英国是政治博弈家,把学者都撒在外地,你到庙堂里看宗教神特别多,这样一看你就能看出,中国历史上为什么五千年没有解体这个跟语言有关系,咱们动荡的地区都是语言极为多的,印度连个妇女都保护不了怎么说它是稳定的。还有语言是一种斗争的工具,并且语言带有一种强势语言的痕迹,拉丁语是比较高贵的语言,是罗马人征服过法国,美语里头英语是高贵,是因为英国人征服过美国。文革之初我们都说普通话,语言带有很强的社会性,不单是完全说的,它体现身份的。从这里面来说,语言的政治性不得不考虑。当侵华大战的时候,日本人占领四川说着一口四川话,他是要为华做长期准备。

外语与国家兴衰。中国唐朝外语就是梵语,那个时候主要是开放需要,包容需要,消化需要。还有衰落的时候,近代外语特别好,日语、英语、俄语都在中国很兴盛。后来到改革开放以后英语来了,革命的时候搞俄语,所以说外语不能丢。

还有外语教学与国家治理能力。外语教学不会削弱只会强化国家治理能力,它有政治功能没错,你写了英语就是西方的价值观吗?没有。我把英语学了,反过来为我们强国使用,我写的书都用上了。所以我们历来都是在开放中,你不学对方强大你怎么起来呢?但是问题在哪儿是不对的呢?适度的外语教学会削弱治理能力的建设。我们改革开放,谁会英语谁就懂得改革开放,学马列的还得送到美国学两年,这些都是过分强调,所以我们在今天来说不要走过度,在今天来说黑格尔说过一句话,存在既合理的,这个是怎么理解呢?昨天加分是对的,今天本土化应该加强了,如果过渡还是那样,就完成不了时代给我们的任务了,所以今这个阶段也没有走过分,只是调整了一下,调整了一下也没有强调昨天是错的。高考是指挥棒,会有一些新生,但是最好不要走极端,真正对国家来说,不在于懂外语多还是外语少,最重要的是我们的人才要接地气,要和实践相结合。捱打的孩子想爸,走远的孩子想妈,所以学外语也是这样。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