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深处,有这样一些人,他们用坚守、坚强、坚韧,诠释着教师的职责,他们贫穷却富有,他们孤独却充实。
他们是孤独的坚守者,用责任诠释了“一个都不能少”的真正含义。
他们生活的环境偏远、贫瘠,他们工作的环境简陋、落后(backward)。
他们,撑起了自己所在山区的教育之梁。

杜振民:我给娃们趟出一条出山路

这是一所没有大门围墙(enclosure)的学校,甚至连个简易的校牌都没有。如果不是房间里传来的读书声,你不会想到这是一所学校。目前这所学校一共有9个孩子,6个一年级、3个学前班,最小的孩子只有3岁,大家平时一起上课,老杜负责数学、语文、美术、体育等课程。

在老杜眼里,山里娃“实在(true)、聪明、勤奋(diligent),只要有好的教学方法,他们都能取得好成绩”。但好成绩不是老杜的目标,他最希望“娃娃们能走出大山,脱离贫困”。

迄今为止(so far),老杜记不清送走了多少学生,他的学生有的考上大学,有的成为高中教师,有的做了企业(enterprise)老板。只要得知教过的学生在外有所成就,老杜就感觉 “特别有成就感”。在陡峭的山路上,老杜走在孩子们身后,小心翼翼地护送着,就像那座默默无语的大山。

徐云玲:我的心已在这儿扎下了根

“从学前班到三年级,所有的课程一个人教,白天累得腰酸腿疼,夜里还要批改作业,劳动强度(intensity)大不说,关键是一个人独自坚守,孤独寂寞。”徐云玲说,她也脆弱过,也曾打过一次“退堂鼓”(give up)。

2005年春节过后,一朋友介绍她去北京一家幼儿园教学,月薪1200元,相当于她在这里一年的收入。家境贫寒的她心动了,就在她准备去北京的那天早上,当她从落锁的教室门前经过时,等候在教室外的娃们怯怯地望着她,弱弱地喊了声“老师好” 。这一声“老师好” ,将她又拉了回来。

“几年来,山外的世界一直在给力,办学条件在改善(improve),使我越来越坚强,我的心已在这儿‘扎’下了根。”徐老师说,“这里不能没有教室,不能没有老师,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离开这里,就不会放下手中的教鞭。”

彭成旭:拄拐也要去上课

北安小学是专门为山里年龄小的孩子设立的,等到孩子稍大些了,就转到乡里的中心校就读。由于山高林密,道路崎岖(rugged),大多数孩子都要走很远的山路才能来到学校。每逢遇到下雨、下雪的天气,彭老师都亲自将孩子送回家中。

去年年底,彭成旭的腿上忽然长了一个肿瘤(tumour),医生要求其立即住院手术。“可学校就我一个老师,我要是做手术了,孩子们的课谁来上?”彭老师说,只好等暑假才做了手术。

这学期开学,彭老师的腿并没有完全康复。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提前两天赶到学校,安排开学事宜。“只要一见到孩子们,我的病就全没了。”彭老师笑着说。

王克勤:献身教育终不悔

在伏牛山麓的镇平县二龙乡,有一所叫王家庄小学的袖珍学校,全校只有9名学生,65岁的退休老师王克勤是这所学校唯一的老师。

据悉,王克勤2006年退休,当他听说二龙乡王家庄小学还没老师时,不顾老伴的劝阻(dissuade from),主动请缨上了山。吃住在教室,一个风干的馍馍(steamed bread of corn)通常就是他的一顿饭。生活质量不高,可王克勤对学生们的爱却丝毫不打折扣。家长有事不能来接孩子,他就留孩子一起吃住;漫水桥被山洪冲毁了,他就背着学生过河。

任宗毓:坚守换来完美爱情

记者来到时,任宗毓正拄着木棍站在讲台上给学生上课。小儿麻痹症(poliomyelitis )使他的双腿移动起来特别不便,在教室里来回移动时都得扶着学生的课桌。

让任宗毓感到暖心的是,他坚守换来了一个贤妻。1999年,驻马店的一名少女看到他在报纸上发表的一篇短文后,深受感动,来到堂沟村,与任宗毓结为夫妻。他们日子虽然过得苦,但甜甜美美。去年,两人筹措3万多元办起养鸡场。“今年我准备扩大规模(enlarge the scale),他舍不得他的学生、舍不得学校,就让他一直教下去。”妻子说。

(以上新闻内容来源大河网,单词注释由沪江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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